远,根本就听不见前面再念什么。
“敢问公子,大王送客是何意?”雍齿自持身份,问向身旁的士子。
“我已不知大王送客是何意。”被问到士子也不知,可前面有人回头道:“送客便是将他国游士送走,好留出官位让于我等楚人。”
“真是如此?”一人说话十几个人答应。这些人心里欢喜,嘴上却说道:“此令万万不可,大王此举定失天下贤士之心。”
“何言天下贤士,大王不送客,楚国贤士何以为官?”回头相告的士子头上加冠,面容严整,不可轻辱。他说完见诸子还在摇头,当即拂袖:“口是心非之徒,本公子耻与你等为伍!”说罢便带着仆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是唯一知道王命的人,经过之时雍齿赶紧行了一揖:“公子请留步。敝人沛县雍齿,以为公子之言大善,何不到酒肆一叙。”
前面堆着这么多人,只能迟一些再来看,眼前这位公子雍齿只觉得不凡,故而相邀。他揖礼,萧何也跟着揖礼,“敝人沛县萧何,公子之言甚是有理,他国游士不去,我等何以为官。”
“公子不敢当,敝人陈县士子郑荣,喝酒就不必了,你等可是有事问我?”郑荣是郑国国君郑幽公的后代,郑国亡国久矣,迁于陈县百余年,可谈吐举止仍有贵族之气。
萧何在雍齿面前很是拘谨,雍齿在郑荣面前则觉得窘迫,他陪笑道:“确是有事相问,然则更仰慕公子风采,沛县陋弊,雍齿从未见过公子这等人物。”
“即是如此,那我便请两位喝酒。”漂亮话谁都爱听,再说沛县确实陋弊。郑荣脸上一笑,便反客为主要请雍齿、萧何喝酒。他去的地方可不是雍齿请萧何的那种地方,而是直接去到最东面的酒肆,还要了一间独厢。
坐在红色的蒻席上,宛如楚宫的装饰、若有若无的丝乐、涂脂抹粉的伶人……,不说萧何,雍齿的眼睛也花了。郑荣并未注意到两人的惊讶,他盯着一名腰悬宝刀的誉士,说不出的羡慕。去年他也征召入军,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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