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种了红薯土豆粮食还不够的话,解决办法只能靠外贸。运气好,朝鲜半岛、中南半岛能买到粮食,一年可以跑几趟;运气不好,朝鲜半岛、中南半岛粮食不够,帆船队只能穿越马六甲海峡,去印度买粮食或者干脆打草谷,依照季风,一年跑一趟都极为勉强。
两百艘四百吨级的帆船,一年运粮不过八万吨。八万吨如果全是稻谷,那只能养活四十万人;八万吨如果全是稻米,那可以养活六十万人。但楚国有三百万人口,若全部迁至江东,八万吨是远远不够的。前期最少需要十六万吨,也就是四百艘帆船,这将花费二十万巨金;
船以外,马匹之前的预算是七万两千金,还不包括草料、马厩、奴仆等耗费;大翼、中翼、小翼,一千艘内河战船肯定是不够的,两千艘内河战船最少又要五万金;
这些仅仅是大头,整个军队要换装成钜铁兵器,还有装备钜铁制造的盔甲,也是一笔数目巨大的开销。拔制、轧制技术虽然最大程度的降低了换装成本,可打造一支全新的楚军依然需要耗费无数的金钱。
作为楚国的王,熊荆面对的不是单独的某件事情、某个问题,他面对是一块纵横相连、交错不断的布,任何一个小问题他都不得不观察全局,哪怕仅仅是一个弩机。现在他又从弩机想到了弓弩的装备选择,以及从昂贵的弩机想到了楚国日后将面临的财政困难。
“大司马府认为不该装备腰开弩?”熊荆定下心神,开始重新琢磨弓弩的选择。
“是。”淖狡点点头,“弩虽强,一具弩几等于一匹马,造府以为弩机太昂,不如弓。弓手难练,箭矢耗费也不少,但箭矢可有弓手自制,大司马府每年发放十二石粟米即可。”
“十二石粟米?如果有十万弓手当耗费几何?”熊荆问道。“可别忘记粟米价要涨到五十钱。”
“那一年便有六千多金。”淖狡心里估量数,大致正确。“然……”
“十年便是六万多金,你十万弓手能有多人能拉开四石弓?”熊荆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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