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阳文君。”来人是太宰阳文君,他笑声朗朗,再也不是去年在军中幕府的阴侧口吻。
“见过阳文君。”项鹊、项稚、项超等人也上来对着阳文君一礼。
“还是入舱相叙吧。”阳文君此来虽说是代大王迎项燕等人,却另有他事。
“我闻,子超与蒨公主……”都很熟悉,阳文君一入舱便让项燕屏退左右,而后开门见山。
“唉。犬子愚钝,此来正是要请大王的赎罪的。”项燕深叹了口气,上个月上巳,大王宴请有功未婚的公卿子弟,儿子不知怎么就与那蒨公主走到了一块,最后还与蒨公主共乘一马,真是无礼至极。
“还请阳文君在大王之前美言几句,我项氏必有后报。”项超是项氏嫡子,更是项氏下一代子侄的核心,项鹊绝不想他被大王责罚。
“上巳之时,男欢女爱,何罪之有。”阳文君笑道,“我最担心的,乃是楚秦合盟之事。谍者密报:秦国增兵南阳郡,大王召上将军来,虽不为全为此事,却大半是为了此事。”
“我亦有所耳闻。”提起秦国,项燕的担心更深了一层。秦赵这个月于边境合盟,稳住北线的秦国或将继续攻楚,楚国的局势便如这绵绵春雨,暧昧不明。
“然秦王思暮蒨公主久矣。”阳文君说话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在他下一句便道:“唯大王不愿蒨公主嫁与秦王,故而愿赐婚于子超。”
“啊?!”项鹊大啊了一声,提起侄儿和蒨公主之事,他还有些担心,现在则是震惊。
“大王确有此意,上巳那日子超于囿苑迷路,亦是大王使人故意所为。”阳文君笑眯眯的道。
“大王、大王怎可…,大王对项氏如此厚遇,我项氏……”项鹊的涕泪说来就来,他对着王宫方向连连顿首。公主赐婚于臣子也不是没有,但蒨公主之名六国皆闻,这样的公主一般都是嫁入他国王宫为后,从无赐婚臣子的先例。
“上将军、子鹊兄,请恕我直言,蒨公主嫁入秦宫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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