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定,本就是持强凌弱,何来不守?楚国本就是大小各族各家之集合,何公之有?”熊荆的语气缓和下来,“自古以来弱者便该俯首称臣、唯命是从,拿律法当挡箭牌?他们配吗?”
“臣……”顿首中的管由无语了,他微微抬起头,远处的大王似乎遥不可及,整个视界也与往日不同,好像什么东西颠倒了。
“敬告大王,臣以为不然。”管由无语,却另外有人跳了出来,是上次被熊荆讽为奸细的孟昭。
“你要说何言,不佞心里明白。”熊荆看着他就生厌。“不佞只想告诉你,我楚国日后只有两种人,一种:可持矛而战之人,另一种,不可持矛而战之人。前者是国人,后者是奴仆。”
“臣便是不可持矛而战之人,是奴仆。”孟昭也知道大王不喜欢自己,可他知道这个王不是暴君,反而相当贤明,所以他要与之对辩,因为这很安全。“在场之朝臣多数不可持矛而战,皆是奴仆,请大王去了我等之职。”
“既然你自请去职,那你就回家去。”熊荆冷笑,之后喝道:“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