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没有补上这个漏洞之前,孟昭打算利用这个漏洞推广儒学。
所有人都沉默了,朝国人而抗拒王命,这是谁也不敢想的事情。孟昭再道:“大王许是历经厮杀,言辞间杀戮之心极重。今后若为天子,必要郁郁乎文哉。我等所为,当先以子慎为师校祭酒,后朝国人而教五经,再倡周礼、习雅言,最后使大王一天下而止战乱。如此,方现先贤之宏愿。”
“子索这是要以儒变楚?”目瞪口呆之余,孟寓叹了一句,他与孟昭年岁相仿,可怎么也没有他这样的恢弘志愿。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吴宣很是兴奋:“我等唯有如此,先贤大业方可成。”
“若大王不要我回家,我也要告病返乡。”孟昭再道:“本月末、下月初曲阜将行国人之选,我必以此宏愿游说诸君子,使选我为鲁地国人。”
伟大的理想、干练的行动,孟昭与孔谦等人会后第二日就离郢返乡。正朝视朝时七百余人,少了一个大夫谁也不会大惊小怪,何况是大王让他回家之人。就在孟昭离郢的当日,第一批至莒的王卒士卒也登船东下,伐齐之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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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赵王为大王奏瑟。”秦国河内郡中牟城,秦赵会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饮酒正酣时,秦王政对傧者使了一个眼色,傧者当即要赵王为秦王奏瑟。
蔺相如之事秦赵两人人人皆知,相邦建信君忙道:“寡君可奏瑟,然亦请秦王为寡君击缶。”
“寡人不欲击缶。”秦王政似乎是喝多了,话里全是醉意。他身边站着几个力士,即便没有力士,建信君也未必有五步颈血溅的胆量。
“赵王不奏瑟,欲轻大王乎?”昌平君熊启的瞪着赵偃。
“秦王不击缶,欲轻我赵国乎?”建信君反问道。
‘咣当——’盛酒的缶被秦王政扫到了地上,他拍着几案,怒道:“为何不闻瑟音?”
缶砸在地上,就像砸在赵偃心里,他苦涩道:“寡人奏瑟便是、奏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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