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他吃的麦饭和庶民吃的麦饭根本就不是一种东西。
“原来如此。”他错愕之后随即明白自己所处的是怎样一个环境,同时明白为何两年三熟制没有出现:这还是吃粒米的时代,石质转磨极为少见。没有石磨自然就没有面粉,没有面粉,自然也就没有面条、面饼。面饼即胡饼,胡字打头的东西,多是汉代通西域后穿过来的,魏晋之后,唐宋吃胡饼、吃面条才成主流。
“且收粟种麦,仅短短二旬,庶人不及也。”魏使又想了想,发现收割耕种的时间实在太短。粟二月便可种,最晚到四月也还可播种,最少有两个月的播种时间,一点也不赶。若真行什么两年三熟,最多二十天的时间就要收粟种麦,农人多数赶不及。
“是有些不及。”熊荆对此也不否认,现在的农人除了住的差、吃的差、穿的差之外,劳作并不辛苦。特别是楚国,冬天在田里放把火,春天算好时间播个种,不锄草不施肥,秋天就可以收割了。
让他们种双季稻、两年三熟?想得美。本来日子舒舒服服过的,却要他们赶农忙,像后世那般累得狗一样,晚上还要加班。晚上可是庶民的造人时间,够吃、够交税,吃不掉的只能酿酒或者干脆烂掉,即便交通便利能卖钱,卖到的钱也不知道买什么。
经济制度影响观念,观念以及技术最终影响生产,宋朝一亩地亩打四百多斤稻谷的时候,十六世纪英国小麦产量每英亩不到十蒲式耳,换算下来每亩也就七十多斤,低的令人发指。要想农民积极种粮,交通必须便利,商品必须丰富,最好要有个什么几大件,户户都要买。还有就是盖瓦房,家家户户都住楼,水泥钢筋产量节节高……
随后的行程熊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虽然是楚国的王,可却是七国中最无权的王,郢都的政令出了郢都就‘人各有命’,执行不执行、执行多少各县各邑并不相同。至于原因,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不平藩一样把全国县尹都平一遍,唯一的解决之策就是朝国人。县邑朝国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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