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打破了寝内奢靡的乐声。
“楚国使臣?为何说楚国使臣,楚王呢?”魏王增问道。
相邦子季也问道:“楚王呢?楚王可至,楚国舟师可至?”
“禀告大王、相邦,未见楚王舟驾,亦未见楚国舟师,唯一艘画舫、两艘青翰舟。”傧者道。
“未见楚王?”姚贾眼睛转了几圈,最后看向魏王,“难道是有人……”
“无人,此事只有寡人与相邦知之。”魏王增连忙辩白。因留楚王之事他只告知了相邦。
“大王,使臣魏宁与楚国使臣同行。”这时候傧者终于想起了魏使,去接魏使的魏宁与楚国太宰一起到的大梁,现在正在进宫的路上。
因为没有迎楚王入魏,见到魏王使臣魏宁便伏拜请罪,阳文君则道:“寡君行至陈郢忽然寝疾,故命臣言于大王:大王礼遇之恩,必有后报。”
“楚王寝疾?”魏增看向魏宁又看向姚贾,他似乎并不想因扣留楚王而获天下骂名,楚王不来他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贵国大王不至、舟师亦不至,可是要向我大秦俯首?”姚贾冷笑,门卒出身的他,最会察言观色,见机耍威风。
“我国寡君不至,然我国舟师必至。”阳文君看不起这个门卒,“寡君言:明日晏时,大梁北郭,楚秦舟师,一绝生死!”
他说罢又看向姚贾一侧的秦舟师之将云赫,“红将军请我代向云将军行一礼。”
秦国并不重舟师,秦国舟师将领是谁,红牼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听闻红牼要向自己行礼,云赫无畏笑道:“向我行礼,何礼?”
阳文君也笑,他扬起脖子,再以手做刀,对着脖子利落的一划,最后手指向云赫。道:“叛楚之人,必死于楚剑之下,将军勿忘!”
这是割喉礼,舟师训练时只能打手势,某次熊荆杀气毕现的对红牼行了一记割喉礼,从此这种挑衅之礼遍行于舟师。阳文君赴大梁时红牼请阳文君代为向云赫行礼,他是阴柔之人,动作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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