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吞回肚子里,亦道:“臣请告退。”
“大王不可皱眉,皱眉不好看。”大室之内,芈玹还在床榻上,她身前稍微掩了一袭薄纱,春光若现。熊荆虽不高兴,看到她便换了一种表情,上下其手的把芈玹弄的娇喘不已。
“这就是不佞的臣子,只求自己高兴,不管不佞死活。”好一会儿,熊荆忙碌手才停下来,半真半假的叹了一句。
“去到咸阳,待祖太后无恙,玹儿再回来便是,那时大舟造好了吧?”芈玹脸通红,她靠着熊荆肩上,温顺的像只猫。“玹儿还要请祖太后让大王不要再伐楚国……”
两天两夜,两人说的全是情话,从未言及劝秦王不要伐楚云云,在熊荆看来这是不消说的东西,而且他很怀疑秦王是否真的会听祖太后之言,他可是秦始皇啊。
“……待会飨宴,玹儿敢请为大王一舞。”芈玹身子一转,倒在了熊荆怀里,仰看着他。
“为我一舞?”怀里的人只披一袭轻纱,殷红雪白,若隐若现,熊荆几乎不敢细看。
“嗯。”芈玹笑,“阿母言,欲使男子不忘,言之不足当歌,歌之不足当舞。飨宴者众,舞之可动人心。玹儿想要大王念着我,日日不忘。”
熊荆是不舍,芈玹却对这段孽恋患得患失起来。婚聘六礼,两人是同姓,光是纳采这关,父亲、大父,还有祖太后就要勃然大怒,能维系这份感情的,唯有熊荆嘴里所说的爱。熊荆对她的心思丝毫不知,只低头吻道:“不必,我现在就念着你,每一息都不曾忘。”
晏时飨宴庆贺秦军撤军。陈是大县,又曾为三十多年的郢都,正寝中钟鼓琴瑟俱全,乐师伶人午人也不缺。群臣吃喝正欢畅时,换了一身朱衽衣裙的芈玹真的站到了中廷,她素拜道,“芈玹今日离郢,敢请为王弟一舞?”
“你……”熊荆真没想到芈玹也有执拗的一面,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再见吃吃喝喝的群臣全看了过来,他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挥手,道:“诺。”
“谢王弟。”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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