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浴更衣,熊荆不管不顾就这么闯了进去,使得侍女一阵惊呼。
“王弟?”芈玹没想到熊荆冲进了澡室,好在两人之间还有一道屏风隔着。
“都出去,不佞有话与玹媭说。”熊荆语调镇定,仿佛闲庭信步。
“王弟,”一阵水声,侍女躬身退出的同时,芈玹草草披上了一件曲裾。她一转出屏风,熊荆就蛮横的把她头拉下来,狠狠的吻,吻罢才道:“不许你走了!”
“大王。”澡室里本就缺氧,被熊荆狠狠吻过,芈玹更觉得目眩。
“你这个、你这个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本王!”熊荆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两人都要晕了。
“大王,玹儿就是你的,都是你的。”芈玹故作卑微的语调里带着些许得意,她知道自己夺走了男孩的心。
“本王要惩罚你!”熊荆刚才已经解了气,可犹嫌不够。
“等玹儿回来……”芈玹在熊荆耳边低语几句,还未说完就见熊荆的鼻唇间正在流血。“大王!”她顿时慌了。
“流鼻血了。”熊荆一抹,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又若无其事。“记得,祖太后无恙便回来。”
“唯。”芈玹不敢再说什么情话,只是一拜。
“大王非礼也!”右史这个老东西守在澡室外,一见大王出来就上来指责。
“何谓非礼?不佞与玹媭相敬如宾。”熊荆成语居然用错了,不但右史,连左史也摇头。
“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大王切不可……”右史再道,史官也有劝谏的职责,这几日大王和芈玹如胶似漆,刚才芈玹之舞又灿烂夺目,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他终于正式相谏了。
“好了。不佞未到婚聘的年纪,何言生不藩?”熊荆打断道:“当下我楚国局势内外交困,本王要做的是保我楚国社稷不绝、祭祀不灭,其他都是次要的。”
提及国事,左右二史又不得不点头。大王即位至今,年虽幼,政却勤,比先王那时好多了。而且成绩也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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