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秦军鲁阳君仍是如释重负,长嘘口气。“据闻魏王数日前大骂秦人无信,又欲诛杀相邦子季,怎奈群臣相求,才免了子季死罪,不过将他关押至大狱。阳文君很快就要带着魏人与我会盟的消息返郢。”
说到这里鲁阳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王为何不先与魏王会盟,反而要与齐王先盟?”
“与魏王盟与不盟,有和用处?”淖狡问道。
鲁阳君想到魏王已经是朝秦暮楚,道:“确实无用,只是魏为我屏障,又是天下之中枢,我……”
淖狡知道天下中枢的意义,他道:“魏国确是天下之中枢,可若与齐国会盟,我楚国商品一样可以售卖于天下,且……,鲁阳君,你以为是否可伐魏?”
“伐魏?!”鲁阳君吓了一跳,“魏国为我屏障,怎可伐魏?”
“作战司的敖子正言:魏国虽可屏护我国,却也隔绝楚赵。若能灭魏,我楚国与赵国或可南北牵制秦国。秦伐赵,楚救之,秦伐楚,赵救之。”作战司并非只有一个郦且,还有许许多多谋士。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淖狡最近看了一份伐魏的策画。
“不可不可。”鲁阳君知道敖改这份策画,他很早就看过,只是完全是否决态度。“若行此策,必将魏国推向秦国,且我与秦国接壤,秦国伐赵,我救赵国可。秦人伐我,赵国救我否?”
“非也,此时魏国已心向秦国,既如此,又焉何担心会把魏国推向秦国?”淖狡反问。他之前的观点与鲁阳君一样,可这次魏借道予秦伐楚彻底改变了他的观点。“与其大梁被魏人借给秦人,不如我国拿下大梁。”
“赵人呢?”淖狡只回答了一个问题,鲁阳君再问:“若秦国伐我,赵人救我否?”
“魏国借道于秦,魏国已非我屏障。非赵人救不救我,实乃秦国伐不伐我。”淖狡道。“策画我已送于陈郢,一切有大王定夺吧。”
淖狡说的这份伐魏策画正在熊荆手上。魏国是楚国的屏障,是一道长墙,伐魏就是拆墙。初看这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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