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来救,其余宫甲划着艑舟、浮筏便把熊荆等人接上了北岸。邑卒前来询问时,宫甲亮出了符节,将对方吓了一大跳。
“臣等拜见大王。”除了符节,旂旗也亮了出来,当最后一批甲士登岸,蕲邑邑尹趋步来拜。
“不佞仍需赶路,便不入蕲邑了。”熊荆免礼之后交代道。
“臣……”墨者谋刺大王之事让邑尹心脏跳个不停,他既想表达自己的忠诚之心又不敢忤逆熊荆的意思,一时间很是犯难。
“墨者谋刺不佞,这些人先交由你看管彻查。”十多艘舟筏,有些人杀了,有些则是俘获了。还有几百里路要赶,俘虏只能暂时交由蕲邑。
“臣敬受命。”蕲邑当即顿首受命,他还未抬头马蹄声便起,尘土飞扬间,旂旗已然行远。
即便用水清刷了数遍,穆棱关关城里的腥臭之味仍是不去。提着水桶的陆蟜有些气恼,水必须从关外挑过来,一趟就是三四里,他更气恼的是,同为兰台学子、同列在军阵前两排,逯杲因功成了誉士,他却还是小小卒子。
“不干了!”桶一扔,他气呼呼站着,搞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逯杲。聪明又如何,他有自己勇武吗?
同袍知道他的脾气,逗笑道:“可是未成誉士?”
“是又如何?”骑卒不挑水,誉士不挑水,军官自然也不要挑水,也就只有他们这些普通卒子轮着挑水。“骑马又如何?若无我等步卒,莒城城下如何大败齐人!”
“公子既是公族之后,何来做个步卒?”有人插言道。“步卒不如骑卒,骑卒不如舟卒……”
“骑卒不如舟卒?”陆蟜听得眼前一亮,拎起桶就和此人走到了一起。“真是如此?”
“确如此啊。”此人眼睛眨眨,说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莒城一战,步卒誉士仅选出百人,骑卒则选出四百余,你可知大梁一战舟卒选出誉士几何?”
“几何,誉士几何?”不单是陆蟜,其他甲士闻声也凑了过来,此人更加高兴。王卒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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