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其实是一种客观的分析,但尤庄锐就立即接受不了了,他不仅公开给他发了律师函威胁,同时还私下找人进行上门威胁,最后逼的这位专家不得不上门跪在他面前求饶了。
“尤庄锐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这张嘴贱,想借您的名气出出名,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我就是白痴,是头猪啊!”这位年近六旬的专家跪在尤庄锐面前,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同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嗷哭诉道。
尤庄锐则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带着饶有意味的不屑冷笑。
“哎哟金教授啊,您可是印尼大学经济学院的高级教授,您还是印尼金融频道的特约嘉宾,被誉为是印尼股市的天气预报员,您怎么可能错,为什么还要向我道歉呢?这真是太折煞我啦!”
尤庄锐故作姿态的说,觉得自己很委屈的样子,但却始终只是在嘴把式,把“小人得志”这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位金教授现在感觉屈辱的要死,奈何形势比人强啊,他哪知道自己只是不痛不痒说几句,这位尤庄锐就跳脚成这样,那么较真的要找自己麻烦,他只能咬牙忍着了。
金教授不住的摇头表示:“我可不是什么高级教授,我就是个文盲,我哪里会懂什么股票呢?尤庄锐先生您才是印尼资本市场的主人,股市的任何变动都是您说了算,我在您面前什么都不算!”
尤庄锐摇摇头又说:“金教授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可不是什么都不算,你可是大教授,只是你这位大教授怎么现在那么像一条狗呢?”
金教授紧咬着后槽牙,几乎就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了,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
“没错我就是一条狗,一条只会汪汪叫的老狗啊!”金教授说。
听到他这么说,尤庄锐这才高兴的笑了,他还想羞辱金教授一番,不过这时他办公室的大门却突然被敲响了,尤庄锐皱了皱眉,然后叹气的说了一声扫兴,才低头对金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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