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和童刚都表了态,伊尔别多夫最后两手一摊:“好吧先生们,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只好跟随你们的安排了,其实我想说能在九月份就看到下雪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就算在西伯利亚也不是每年都能看到的,留下来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在伊尔别多夫的幽默中,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事情随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只有李成深深看了周铭几眼。
时间到了晚上,李成敲响了周铭的房门,苏涵去打开了房门:“李董您好,周铭已经在等您了。”
李成惊讶了一下,他走进来坐到周铭面前疑惑的问:“周铭小兄弟你猜到我要来了?”
“非常感谢李董今天下午的配合,如果不是李董带头发言,恐怕我还得多费一番唇舌。”周铭点头却说了一番听起来似乎并不搭边的话。
李成并不在意,他摇头说:“这不算什么,倒是小兄弟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周铭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抬头看着李成,李成又说:“我知道你其实并没有你今天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有信心吧?”
“看来还是什么都瞒不过李董。”周铭语气感慨的说,“毕竟克里斯科那边可是少说百亿的利益,这边先不说油田的利益会不会属于我,就单说这数额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现在那位麦塔先生显然已经不在意自己的什么信誉了,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李成看着周铭,突然眉头一动:“你是在安他们……或者是说我们的心?”
“我说李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留点悬念让我来揭晓呀!”周铭说。
李成并不理会周铭的调侃,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说:“孙子兵法上说,胸有奔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意思就是为兵之上者,必须做到不管遇到了怎样的危难都始终面不改色。因为将为军之胆,只有将军不乱才能保证军心稳定,不自乱阵脚,看来周铭小兄弟你这是拿我们在当队伍带了。”
周铭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李董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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