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惶恐,把他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先他之所以会开出租车,是因为在哈鲁斯堡家族破产以后,他和其他仆人一起被遣散了,他没有其他的生存技能,他的家人也不愿意离开百慕大,但哈鲁斯堡家族也无法继续给他支付酬劳,他没办法才当了出租车司机,不管稳定和多少,至少也算是一份能让家人继续生存的收入。
至于哈鲁斯堡家族的破产,具体情况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这是在这个月内所生的事,就在约摸半个月以前,斐迪南大公突然召集所有仆人,给每个人都了半年的酬劳,然后就解雇了城堡内的所有仆人,并要求所有人都要在三天之内全部搬走。
由于托尼的家就在百慕大,因此他才知道当所有仆人都离开城堡以后的第二天,银行就过来封禁了城堡。
“所以现在哈鲁斯堡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已经是银行的财产了。”托尼随后又说,“真的非常抱歉,凯特琳殿下,我绝对是忠诚于您的父亲斐迪南大公,如果没有他的准许,我是万万不敢说任何诽谤他的话的!”
托尼说着一阵嚎啕大哭,也幸好咖啡厅里并没有人,否则这里一定会成为焦点的。
不过周铭从托尼的话里读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信息:“托尼你是说,你在外面说的这些诽谤斐迪南大公的话,都是大公阁下授权你这么说的?”
“那当然,如果不是大公阁下要我这么说,就算割掉我的舌头我也万万不会这么说的,我在哈鲁斯堡已经二十一年了,和凯特琳殿下的年龄一样,我对哈鲁斯堡有很深厚的感情,就算是周铭先生您也不能质疑我对斐迪南大公的忠诚!”托尼坚定道。
周铭告诉他自己并没有质疑他的忠臣,托尼这才放下了心。
相比托尼,凯特琳显然更了解周铭:“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周铭摇摇头,有些谨慎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或许这件事并不复杂,也或许在这件事背后还隐藏着其他更深的问题,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回哈鲁斯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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