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去抢奥斯兰大公的仓库,又凭什么去拍卖场捣乱,这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行为真是让人感到无比恶心!难道他以为那个市场就是他一个人的吗?他这样的人存在就是对公平和正义最大的挑衅!”
十多名被收走权力的哈鲁斯堡族人在魏腾庄园的大厅里一边畅饮着啤酒吃着烤羊腿,同时在痛骂着周铭。
“不过那华夏人和凯特琳他们好像也并没有亏待我们,至少给我们的钱还是很多的,而且也不用再操心那些企业的事情了。”
有人小声嘟囔着,马上引来了一片口诛笔伐。
“你这个蠢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怎么能为那个华夏人还有那个婊子说话,你根本不配拥有哈鲁斯堡的姓氏!”
“一些钱就能把你给收买了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些钱原本就是我们应得的吗?是那个婊子还有那个该死的华夏人,是他们抢走了我们的权力,抢走了属于我们的产业,却只给我们那么一点钱,他是把我们当成了乞丐吗?我们应该还得到的更多!”
“任何一名哈鲁斯堡的成员都是注定要翱翔的雄鹰,但是你却甘愿成员他们圈养的猪猡吗?我们理应拥有我们的产业,而不是坐在这里听凭他们的施舍,应该从权力的圈子里滚出去的应该是他们!”
“他们这根本不是什么施舍,而是一种对我们的侮辱,他们以为一点钱就可以平息我们的愤怒了吗?强盗抢走了我们财富,夺走了我们的产业土地,以为一点钱就能洗清自己的罪孽吗?他们太天真了,我们是勇敢和不会放弃的哈鲁斯堡人,我们直到世界末日都不会放弃夺回我们的产业,谁再帮他们说话同样是哈鲁斯堡的罪人!”
在一片群情激奋中,安德烈带着伊法曼梅特涅走了进来。
原本安德烈对眼下的情况是很惊讶的,不过他在得知了内情后马上鼓掌起来:“你们都说的很对,都是那个该死的华夏人,是他抢走了属于我们的权力,抢走了我们的产业,结果只打发乞丐一样的给我们一些钱,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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