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人无比兴奋的话,安德烈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还皱起了眉头。
“只是这样你们就按捺不住了吗?”安德烈冷哼一声说。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那些人当时就愣住了,就连梅特涅和伊法曼都不明白这么值得高兴的时候他又在乱发什么脾气。
“嘿!安德烈你在说什么,现在是凯特琳那个婊子,是她做了非常愚蠢的事,给了我们机会,难道我们连为此高兴的权力都失去了吗?”下面有人不满道。
安德烈看了他一眼说:“高兴的权力当然有,毕竟一个傻子总是最开心的。”
那人当时就不干了,他拍桌子站起来说:“安德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次安德烈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不看:“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的是你们!”
“你们都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们都是哈鲁斯堡的家族成员,不是贫民区里那些喜欢八卦的白痴,随便一点消息就能让你们笑的合不拢嘴了吗?那你们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
安德烈接着说:“的确,我承认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进行这一次会议是很愚蠢的,但却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就要马上行动起来,难道我们的耐心就只是如此吗?难道我们不应该更深沉一点,等着事情继续发展,等着更好的机会吗?”
大厅里的人他们先前虽然激动,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们真是白痴,经安德烈这么提醒,他们才都恍然明白了。
“安德烈你这么说,是觉得这一次会议,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会成功吗?还是你得到了什么消息,那些贵族们会向他们妥协?”大厅里这些人很着急问道。
安德烈此时并不着急回答,他先环视一圈,给这些人很大压力,在卖足了关子以后才说:“一个礼拜以前,也就是奥斯兰大公和那个华夏人谈判结束的时候,我曾和他通过电话。”
这时就有人惊呼起来,他们没想到早在那时安德烈就已经在做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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