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驰皱眉道:
“这西域来的和尚也忒没品位了,除了花哨就是花哨。”
李默余一面在案几旁找寻,一面抬头催促道:
“你是到这里找东西来了,又不是帮人布置屋子,操那份闲心干嘛?”
刘驰驰一想没错,自己也够无聊的了,这才忙低下头四处寻找那和尚的包裹。
从床榻旁的案几,到临窗摆放的书桌花觚,再到沿墙脚立放的一溜衣橱,两个人都细细地翻寻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想来是这和尚刚住进来不久,整整齐齐没什么杂物。
又翻找了一会,没什么头绪,两人索性在屋子中间的漆木圆桌旁坐了下来。
“你说这和尚会不会把东西放在别处,比如宣威将军或是唐枭那儿?”
“不太可能”刘驰驰寻思道:
“这等重要的东西,他怎会托放在其他人那里,他就不怕别人把它私吞了?”
“难不成就藏在他自己身上?”李默余又问道。
刘驰驰回忆着摇了摇头。
“不会,我亲眼看到他喝酒之时把他法衣脱下随手扔在一旁,如有那佛指舍利在,他又岂敢随意乱扔?”
“这倒也是。”李默余点点头,“难道那东西根本就不曾带来?”
两人正在琢磨间,突然客厅外的门声一响,几个人砰地一声推门进来。
刘驰驰和李默余惧吓了一跳,于此同时纵身从桌边跳起,闪身躲到了内屋门扇的两侧。两人贴身秉立在两边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从门缝里望去,先进门来的正是难罗法师和唐枭、令狐嗣三人,随后面的还有一个,是原先守卫在门口的侍卫杨一六。
令狐嗣一句话不说,冷着脸坐到自己座位上。
那难罗和尚脸涨得通红,一头气恼,进门后就一头躺向自己原先喝酒的床榻,随手一挥,顷刻间推倒了桌上的一排酒盏。
唐枭赶紧上前,满脸堆笑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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