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随即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里,如是弱不胜风般温柔。
“你今晚不让我喝多,不是说有事要做的嘛?”
他厮磨着她耳畔的云鬓,如是呓语道。
泠竹翻身捶他,一张杏脸羞臊得通红。
“你想哪里去啦?人家说的是你喝完酒后还要去对付门外的那几个人。”
刘驰驰缠着她,一脸无赖道:
“我不管,今早你就未曾让我得逞。”
他是只嘴馋的猫。
说到门外那几个人,泠竹略是推开他问道:
“那几个人现在怎样了?”
他答道:
“全被阿蛮料理了,都被捆押在柴房里面。”
“那你们接下来是要去扬州郡了?”
“嗯,明早出发,宜早不宜迟,不能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再有行动。”他随嘴答道,可没躲得过心里闪过的一丝微妙预感。他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出来。
“驰哥哥,我求你一事。”泠竹突然安静道。
“什么?”
“这回我想跟你一起去扬州。”
泠竹抬头央求,一副楚楚生怜的模样。
“这是为何?”他转而问道。
“与其独守在府里整日里为你担惊受怕,不若跟你一起去,还来得踏实心安一些。你只管放心,即是再过辛苦我也甘愿。”
泠竹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一语已成泪目。
她已是受够了分离后担惊害怕的苦。此情惟艰,只恐常相别离。
刘驰驰如何不晓得她女儿家的心思,戚戚中,心中犹是不忍。可如若带她去了,到时不安牵挂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他无奈摇头道:
“泠竹,如何变得不听话呢?”
泠竹急抹着泪眼想要解释,被他一语塞住:
“你如若要我安好回来,就得答应我在殷府里好好待着,不能教我有半点分心。你若去了,万一有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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