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汉子空手往身后连退几步,刚刚立足站稳,就被刘驰驰凭空挽了一道枪花,然后就势朝他跟前一掷。他吓得大步后跃,那一支枪也就牢牢地扎在离他寸把的地上。“铮铮”有声,红缨兀自颤动不已。
场上胜负已见!
汉子退身中险些摔倒,待好不容易站立平稳,脸上已是红白不接。
刘驰驰轻挽一道剑花背于身后,摊左掌所向,缓目犹威道:
“怎么样,还要再战?”
那汉子暴跳起来再次拔枪挺刺,被刘驰驰迎枪微一个侧身,顺势而上,手腕一翻转迅即牢牢握住他枪头红缨处。
那汉子一愣,只见刘驰驰嘴角撇过一笑,转而脸色突变,一脸狠相取右手剑一声暴吼而过!
端末锋利的精钢枪头被刘驰驰的“绿袖”剑齐齐砍折!
枪头落于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此后再无任何声音。
全场顿时鸦雀,每个人都被惊呆于当场,这是什么见所未见的缠斗招式!
此时如果欧曼云在场,她定然会骄傲地说:
“各位,别想了,这是你们素未见过的新式武功,近身搏击术!”
那粗魁汉子的脸上已全然变成死灰一般的颜色,口齿吃力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驰驰收敛起狠色平静答道:
“刘驰驰,长安城里一歌者而已!”
盐匪人群顿时一阵躁动不安,那汉子脸色煞白道:
“你就是在江都城里夺我盐军人质的刘驰驰?”
刘驰驰没想到,自己一帮人在江都城里的所作所为竟在黄巢反军中有这么大的威名,一时不知道该是何种表情以对,只好故作淡然道:
“是小爷我。”
那人咬牙一跃上马,挥手冲手下疾呼道:
“来啊!不管什么欺不欺负了,一阵上去把他们给我砍戮了了事!”
刘驰驰没想到这汉子这大的块头竟还这般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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