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歇兵秣马,给兄弟们找个舒适的地儿住下。”
简方大声应了,驰马跑出去。不多时候回来就指着身后不远道:
“将军,离此不远就有一处新修的客栈。”
李克用点头,一行人策马向他所指的方向赶去。
有仪客栈,坐落于山麓北线驿道的南侧,是家占地规模不算小的客栈。光从外看,两层高瓦密密麻麻错落有致的房间就比沿途一路任何家客栈要多,院墙门楼都是新筑的,细节来看,可见店老板狠花了心思。
刘驰驰站在门楣下对着客栈的牌匾端详了半天,李克用笑道:
“怎么了兄弟,一路上跋山涉水辛苦惯了,看到如此舒适气派的客栈反倒不敢住下了?”
刘驰驰收回眼神说:
“不是,只是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觉而已。”
李克用哈哈一笑,在马上推搡了他一把道:
“到底是做过诗人骚客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感伤!”
一行人就此在大门处下马,牵着马匹堂堂地走进了客栈的院落。
一进院门,大家都吓了一跳。
就见四方院落的青砖地上,老老少少匍匐跪地着十几二十人。
刘驰驰一眼见到领头那名像是掌柜的人就乐起来:
“张有仪,原来是你!”
张有仪,原本是长安城外一户普通庄户人家,整日里犁田开地,辛苦耕作,然而却只能见天收成,家计实在难以维系。就因为家在官道附近,人来车往的看得多了,有一日突发奇想,变卖光了所有田产,在长安城郊山麓一侧开了家客栈,虽是寒陋,但兼顾着卖些酒水粗菜,勉强聊以度日。这种日子维系了一年多半,却被一场滂沱大雨意外地摧垮殆尽。
说白了,摧垮他一家老小生活的,不是大雨,而是一场箭雨。
一场真正的雕翎箭雨!
今年开春的一天,他本就不大的店里突然先后来了两拨子客人。一拨是便衣乔装准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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