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任何一丝牵挂和不舍便会嘎然而止。
这才是他最心疼的。
他们两人说话时,那胖子自个正看着酒肆外幽曲的巷子发愣,眼神中颇多忧郁。
他突然意识到,殷十六跟甜儿其实是有感情的。甜儿虽为奴婢,但两人确实相偕有过鱼水之欢,无论如何是难以没齿的。
如果仅只是一个下人,殷十六绝不会这般失魂落魄的神情。
真是,论世间,惟一情字不能忘。
默余没理殷十六,单找他喝了一盏,然后看看窗外喃喃说道:
“这厮虽然是个胖子,你也不要忽略,他也是个细腻的江南公子啊。”
刘驰驰点点头,望向微雨,独自喝了一口惆怅的酒,口中浅吟道:
“五月金陵梅子雨,愁煞多少痴情种。”
而有谁知道,长夜深处,正有一名妙龄的女子举着幽幽纸伞,默默注视着他们,那长街之上唯一亮灯的酒肆。
......
阿蛮带人寻了过来,见面直说:“太晚了,老夫人叫回去了。”
然后丢了一锭银子给店家,架着拖着将三人扶到马车上。
那殷十六嘴上仍喊着要酒喝,可上车一挨到车垫便很快就睡着了。
......
殷府,刘驰驰房里,他独自坐在窗口。
阿蛮单独为他泡了壶醒酒的茶送到他房里。
“你家少爷还好吧?”
“他酒喝多了已经睡了。”阿蛮回答道。
他点点头:“你去照看你家少爷吧,我这边不需要人看。”
“刘爷您也早点歇息。”阿蛮躬身退下。
阿蛮走后不久,刘驰驰快步走到门前,迅速将门打开,眼见着一个黑影闪身进了屋。
他很快将门关上,一个箭步将那人影逼到屋角。
“你来干什么?”他沉声问道。
“明知故问。”那人影一边答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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