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这姑娘的心扉是何时向自己敞开的,或许就是那次夜探鲍家祖庙之后吧,可自己确实是待她如同妹子一般,未曾敢越雷池一步,连非分之想都不曾有过。
可这姑娘,偏是执拗得厉害,剃头摊子一头热,真叫他不知如何是好,躲都躲不过。想必她这次借故在洛阳城留下来就是为了自己。
千头万绪间他还在发着愣,殷十六却撞破门似的急急地闯了进来。那副模样,在他看来是从未有过的。
“十六,怎么了?”
“我也不晓得怎么了,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她竟然不告而别了。”殷十六唐突着言语,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他一蹙眉头。
是什么让一向临危不乱,视山崩于面前而不惧的十六爷慌乱成如此?
“十六,你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甜儿。”
“哦?!”刘驰驰吃了一惊,随即问道:
“甜儿她怎么了?”
“我今早醒来便找她不见,找了半天,只在我屋外间的桌上找到她留下的一封信笺。”
殷十六急急地说了个大概,说话间便把手上一张折好的信笺递了给他。
他打开这张素宣的信纸,竟发现字里行间早已被泪汁沁湿过,那墨迹早已晕化了,想来留信之人必是边泣边书的。
再看落款,正是甜儿。
他把唉声叹气的殷十六让到房里坐下,自己在一边展开信纸细看。
宣纸的信笺上历历写着:
“吾夫十六:
我虽为你家奴婢,未曾与你有过交拜之礼,然而在甜儿心中,早已把你认作妾身的夫君了。虽叫得唐突,你不必太在意,只恐怕日后再无叫你的机会了......”
看到这里,刘驰驰心中一凛,以为这甜儿心意已决,一心帮其族人与自己为敌,意图取到迦南戒,执意穿越去那异世界再也不回似的。
再往下看,却看她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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