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不敢,嘴上却说:
“我吴大头几条人命在身,还怕再多一条?只是最近手头宽裕,活得自在,不想冒那个险。”
他说完,便有一帮人跟着起起哄来。
看一时间这大厅里起哄者无数,可就是没一人敢上去一赌的,殷十六便笑道:
“这里亡命之徒虽多,但看来人人皆有苟且之心,大多不敢去冒那个险。”
他这一说,刘驰驰反倒对那信封里的内容好奇起来。
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地吵闹了一会,愣是没见一个人敢上去赌的。
这场面倒让殷十六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悻悻道:
“跟这点银子无干,如不是今晚有正事,我还真想上去赌一赌,看看那信封里到底写着什么。”
刘驰驰笑道:
“胖子你就省点事吧,就那信封拆开能吓死到你。”
殷十六撇撇嘴,不以为然。
再看大厅中央那一姓孙的男子,既不作声也不着急,就在那儿盘腿坐着,想来这种情形他早就看惯了。
等了好长一会,底下终于有人闷声闷气说道:
“我来跟你赌!”
声虽不大,但四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们循声望去,角落里站起一人,原来正是那名身材高大的狱族之人!
刘驰驰不禁自语道:
“有意思。”
只见那人穿过人丛,几步跨上台来,盘腿和那老孙头面对面坐下,闷声问道:
“赌什么?”
那老孙头并不急着答他,只看他一眼,问道:
“知道规矩吧?”
那高个的狱族点点头。
“晓得。”
“那好。”老孙头微笑着把面前的银票和信封都推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清清喉咙说道:
“西城做私盐生意的钱恭钱大老板,
他的第四房夫人今晚即将临盆,此时还未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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