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还年轻,不可能再养住,迟早会跟别人跑,所以对许寡妇很是不好,打骂是家常便饭。
就这,许寡妇都受了,她打小就被卖给谭家,根本没有娘家人给她做主,可谓逆来顺受。丈夫死后,她也是如塌了天,可死人已逝,活人依旧要活。
她一个寡妇,无处可去,离了谭家都不知在哪吃下顿饭,只能继续留在谭家做牛做马,伺候那个接连生了两个儿子的弟媳。
她倒是一心想着寻个合适机会跟公婆说说,能过继个侄儿给她丈夫留香火,哪曾想,这话还没提呢,自家那不学好的小叔子却趁着家里没人把她这嫂嫂给玷污了。
许寡妇的性格注定她不敢声张,只能和泪往肚中吞。
谭千牛也是知道这嫂嫂性子软弱,才敢做此禽兽之事。
有一回,就有二回,一年多的时间内,谭千牛屡屡摸进嫂子的房。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终是叫老两口知道了。
然而,老两口倒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于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儿子,不仅没有训斥小儿子,反替小儿子瞒着二媳妇呢。
又过没多久,许寡妇发现自己月事没来,起先不以为是怀上了,过了一阵呕心反胃了,才晓得事情坏了。
当真是又羞又悲又愤,不知怎么是好,只得告诉了小叔子。
谭千牛一吓也吓坏了,没了主意,只得偷便将事情告诉了爹娘。
老两口这一回却是动作快的很,老头去邻县买的打胎药回来,然后夫妇二人亲自给大媳妇喂下肚的。
原因是家丑不能外扬,小叔子把个守寡的嫂嫂肚子弄大,这事传出去肯定要被人指脊梁骨骂的。
许寡妇能如何,羞愤之下亦只能独自落泪而矣。
原以为小叔子会到此为止,不再折磨她。哪知噩梦转瞬即来,刚做完小月子,猪油蒙了心的小叔子又按住了她,事后哄她说上县里给家里买些东西。
许寡妇不敢不从,到了县里后却是再也不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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