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把她当做乱臣贼子的,李唐之后,却不断有人跳了出来,指斥纷纷,话愈说愈难听,那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顿了顿,“此‘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谓也!”
宝廷这话,还真不好驳。万青藜呆了一呆,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能说是‘闲事’呢?”
“说‘多管闲事’算是客气的了!这班人,实在是别有居心。故意往则天大圣皇帝头上泼脏水!”
“别有居心?”
“说到底,不过不想拿女人当人看罢了!”宝廷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想一想,自己是从哪个的肚子里钻出来的?”
“这……”
“船山先生还说什么‘鬼神之所不容,臣民之所共怨’——”宝廷又重重的“哼”了一声,“终唐一朝,则天大圣皇帝血祀不绝,不晓得船山先生的‘鬼神’,都去了哪里?”
顿了一顿。“什么‘臣民之所共怨’,世家大族可能是‘怨’的。庶族寒士,大约都念则天大圣皇帝的好吧?以王而农的出身。若放在唐朝……哼,大约也就是在则天大圣皇帝手上,才可能出头的!‘臣民之所共怨’——腐儒之见!”
船山先生,即王夫之,他晚年隐居石船山,号船山先生,“而农”是他的表字。
“船山先生是‘腐儒’?竹坡,你太狂……你这话,未免太过了!”
宝廷微微一笑:“小子确实狂妄,不过,是则是之,非则非之!船山先生学究天人,无所不窥;持节不移,更是吾所钦敬!不过,他议论则天大圣皇帝的话,就是腐儒之见,没啥好说的!”
说到“气节”,又是从一个姓爱新觉罗的口中说出的,万青藜没有法子接话了。
“告诉藕翁一句话,”宝廷说道,“别看武氏、李氏,彼此杀的血葫芦似的,人家姓李的,到底也没把姓武的当做外人,打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家子‘闹家务’罢了!”
“闹家务”三个字入耳,万青藜心头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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