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王沉吟说道:“我有一个想头,不晓得先生以为如何?”
“请王爷示下。”
“先生说过,”醇王说道,“若是‘西边儿’在,不会乐意立荣安为帝——荣安一登基便亲政,两宫皇太后可就得‘撤帘’了。就是说。‘西边儿’若在,关逸轩断难遂己之志!呃,可是……”
顿了一顿。“我在亲贵重臣‘议立嗣皇帝’的会议上,关于大行皇帝的‘邪毒’……呃,说了那样一番话,这个,‘西边儿’威权大损,就算回京,只怕亦难再行‘垂帘听政’之事,我想,这个……”
醇王吞吞吐吐。语焉不详,不过。刘宝第听懂了。
他微微一笑,说道:“王爷的意思是。打到昨日之我,为‘西边儿’洗刷,然后和‘西边儿’联手,对付关逸轩?”
醇王脸上微微一红:“也不能说打倒昨日之我……”
刘宝第摇了摇头,说道:“王爷,我的话直,你别见怪。”
“啊?不会,不会!有什么话,先生尽管说!”
“咱们如果真这么做了,”刘宝第庄容说道,“且不说朝野上下,会不会有人目王爷出尔反尔,以致害损王爷的盛誉;也不说咱们是不是真能替‘西边儿’洗刷干净——这个事儿,朝野坊间,谣传纷啄,诡异难明,咱们手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
“呃,也是……”
“还有,”刘宝第说道,“天津那边儿的情形,咱们两眼一抹黑;反过来也是一样——天津那边儿,也不晓得知不知道北京这边儿的情形?甚至,大行皇帝龙驭上宾的消息,‘西边儿’到底收到了没有?”
顿了一顿,加重了语气:“这些,全在关某人一人掌握之中!咱们和‘西边儿’,彼此根本不能联络,谈何‘联手’?”
“呃,是……”
“何况,”刘宝第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敲,“疏不间亲!”
微微一顿,“这四个字,我说的并不十分准确,其实,要论‘亲’,七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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