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第的反应,如此之敏捷,吴可读也不由得佩服,点了点头,说道:“颂宇。真有你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刘宝第兴奋的连连搓手:“好,好,我看这一回,‘上头’还拿什么理由来搪塞!”
“不过……”
“不过什么?”
“不晓得‘载’字辈中。”吴可读微微犹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第一,不晓得有没有‘尚在襁褓之中’者?第二,似乎也不能……只要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就不由分说,一把抱了过来?”
刘宝第微微一怔,“有没有‘尚在襁褓之中’者”。他也是不晓得的。
“不管那么多!”刘宝第随即说道,“先把折子递上去,先……把路封起来再说!”
“封路”之说。譬喻甚精,吴可读看了刘宝第一眼。点了点头。
“还有,”吴可读接着说道,“上一次亲贵重臣公议,嗣皇帝人选,必出自于仁、宣一系……”
“嗐!”刘宝第不以为然,“还说什么仁、宣一系——仁、宣一系,不是已经挑不出来了嘛!”
吴可读微微苦笑:“这个折子递了上去,仁、宣一系,就的的确确挑不出来了——澄贝勒、滢贝勒两个,就再也没有做嗣皇帝的可能了。”
刘宝第怔了一怔,心想:这倒真是个事儿。
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道:“载澄、载滢两个,本来就已经没有了被立为嗣皇帝的可能——先不说恭邸夫妻的作为,单说‘大礼议’——”
顿了顿,“柳堂,你想一想,文宗和恭邸,明孝宗和兴献王,这两对儿,包括他们的子嗣,像不像?”
吴可读略一思衬,轻轻的“啊”了一声,说道:“还真是有些像!”
沉吟了一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两宫、轩邸,同恭邸之间,本就恩怨纠葛,彼此之间,都颇有不释之憾,现在,又多出了鲍雨亭这个折子,拿‘大礼议’比着,‘上头’更加不可能立澄贝勒或滢贝勒为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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