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过,这种时候,谁信得信过谁呀!——我枪口抬高一寸,你却照准了我打,我不是白白送掉一条性命?”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分成一对儿一对儿的对射——这是当兵的玩儿的,当官儿的玩儿的,是另外一样!”
“哪一样啊?”
“轩军有一种短铳,谓之‘左轮手枪’,可一次过装填六粒子药,连扣扳机,便接连发射,真正厉害不过!‘当官儿的玩儿的’,便是将‘左轮手枪’,只装入一粒子药,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啊?那不是一枪毙命?那……还不如当兵的呢!”
“不是,不是,你没听明白——这种‘左轮手枪’装子药的机关,犹如一个转轮,只有将子药转到地方了,两下里凑上了,才能够发射的!”
“呃……我还是不明白。。
“唉,这么说吧,这种‘左轮手枪’,如果只装一粒子药,连扣六下板机,只能打响一枪,其余五枪,皆是放空的!可是,你却不晓得,第几枪放空?第几枪打响?”
“啊……我有些明白了……”
“六人一队,一队一只‘左轮手枪’——只装一粒子药的!然后,一人开一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轮着来!”
“啊……就是说,这六个人里,总有一个……要倒霉?”
“正是!”
“我的娘哎!这不是……赌命吗?”
“不错!这个花样,也有个名堂,叫做‘俄罗斯轮盘赌’——赌的就是自个儿的性命!”
“厉害,厉害!如果叫我去玩儿这个‘俄罗斯……’呃,俄罗斯什么来的?”
“‘俄罗斯轮盘赌’!”
“‘轮盘赌’……‘轮盘’、‘赌’……嘿,还真是贴切!嘿嘿,如果叫我来玩儿这个‘俄罗斯轮盘赌’,我大约……吓就吓死了,也不用扳什么扳机啦!咦,这个花样,为什么叫‘俄罗斯轮盘赌’?”
“这个就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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