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出戏’……”
“你等一等——”恭王打断了醇王福晋的话,“他说了‘奕譞的爵位,到现在都没有革掉’这个话?——原话是怎么样的?”
醇王福晋愣了一愣,“他说的没错啊,奕譞的爵位,是还没有革掉啊……”
“我是问他的原话。”
“原话”二字,恭王加重了语气。
这就有点儿为难醇王福晋了,她吃力的回想着,“呃,他好像是这么说的,‘奕譞矫诏做乱……’呃,不对,是‘朴庵矫诏作乱’……”
顿了顿,“他说,呃,‘铁证如山,本该先革去爵衔,再行……勘问’,可是,可是,呃,‘直到目下,奕譞’——呃,‘朴庵’,是‘朴庵’——‘朴庵的亲王衔郡王,还是没有革掉……不然的话’……”
说到这儿,又颦眉细想了片刻,“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就这么多了。”
“嗯……后来呢?”
“后来?”醇王福晋秀眉紧蹙,“他突然就发了火儿,站起身,甩脸子出去了……”
啊?
恭王愕然,这不像是关卓凡的做派呀?
“你什么都没有说……他就摔手而去了?”
醇王福晋的脸,突然红了,“也不是什么都没说……”
恭王没说话,用探询的目光看着醇王福晋,等着她的下文。
醇王福晋的脸更红了,微微的张了张嘴,“我,我……”
“我”了几声,下面的话,到底说不出来。
他和圣母皇太后的事儿,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没奈何,又把头低了下去。
恭王看得出来,醇王福晋有难言之隐,可是——
当时,这个糊涂弟妹,到底说了什么,以致关卓凡暴怒失态,掉头而去?她不但是老七的福晋,还是“西边儿”的嫡亲妹妹,还有,她和关卓凡的那个义嫂,是结义的姊妹,照常理,彼此关联如此紧密,就算言语失当,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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