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进来,将荣安公主算成“慈安皇太后、慈禧皇太后亲女”,勉强也说的过去。
至少,此时、此地、此事,不会有人跳出来挑宝廷的刺儿。
至于“天性淳厚,聪慧通达”,倒真的是“众所周知”,公认的说法是,荣安公主的性子,仿佛生母丽贵太妃,温柔和婉,屈己从人;不过,脑袋瓜子,就要比丽贵太妃好用许多了。
仔细想一想,荣安公主继统、承嗣,大伙儿的利益,都不受影响,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过的更好些,也说不定呢。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反对“立女帝”呢?
这个,这个,呃,我们自己,也有点儿糊涂呀。
大伙儿正在“糊涂”,宝廷又说话了。
“还有,”宝廷说道,“不晓得柳翁想过没有?抱养幼帝,立意虽佳,用心虽好,却另有一大隐患,为社稷计,为朝廷计,不能不虑!”
另有一大隐患?
吴可读:“请道其详。”
“天花!”
“天花?”
“不错,天花!”宝廷说道,“我查过了,目下的‘载’字辈,尚在襁褓之中者,并没有已经出过天花的,如果立为嗣皇帝,日后竟不幸重蹈大行皇帝之不讳,如之奈何?”
这倒确实是个“不可不虑”的事儿。
窃窃私语的亲贵重臣中,不少人都暗暗点头。
吴可读还没说话,醇王忍不住了:“荣安也没有出过天花!有什么区别?”
宝廷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有所不知,荣安公主已经出过天花了。”
醇王愕然:“胡说!焉有此事?宝竹坡,你不要为了遂行己志,信口开河!”
“我说的不大准确,”宝廷从容说道,“荣安公主不是已经出过了天花,而是已经种过痘了——这不就相当于出过了天花了吗?”
“种过痘了?”醇王依旧愕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晓得?”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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