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对王勃许下的美好的愿景存疑,不太肯定的说,“两百碗?恐怕……恐怕卖不到那么多吧……”
“爸,这样,我和你打个赌。半年后,如果一天卖不到两百碗,我就退学,不读书了,回来帮你和妈卖米粉,行不?”王勃盯着王吉昌脸,严肃无比的道。
王吉昌被王勃盯得有些发虚,条件反射似的滑开目光,嗫嚅着说:“你说啥子傻话?哪个要你退学了的?我和你妈哪怕讨口要饭,也要给你把大学供出来的。”在王勃的逼迫下,王吉昌也开始“掏心掏肺”,煽起情来。
当然,对于王吉昌的煽情,前世的王勃已经听了无数次,耳朵都起了茧子,从里到外早就免疫了。这话也就是听听,当不得真的。
前后的王吉昌,四年大学的学费是一分钱都没给王勃交,住宿费也没交,只交了一个月两百块的生活费;而那时他的那些室友每月的生活费至少五百,多的一千。
即便是区区两百,王吉昌也只坚持了两年不到,在王勃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每月两百的生活费便开始断断续续,接续不起来,逼得王勃只有去打工,勉强把四年的大学念完。
王勃的一通算账,加上许愿画饼,好歹打消了王吉昌对转租费和月租的顾虑。在到达大姑家前,两爷子总算统一了思想和待会儿见大姑时说话的口径:以王吉昌为主,做主攻;王勃为辅,做补充说明。
刚才跟蛋糕店老板讨价还价时王勃当了主角,而自己却成了配角,这始终让王吉昌有些难以释怀,觉得有失男人的面子。所以,在接下来的借钱中,他决定把面子找回来,让继子瞧瞧自己的本事。
进入家属小区的院子,在楼下架好自行车,两人一前一后,没走几步,就到了位于一楼的大姑家门口。
“铃铃铃铃铃!”王吉昌按动门口的门铃。
先是传来一阵狗吠,紧接着便是穿着拖鞋的“踏踏”声逐渐靠近门边。门开,一张记忆中的中年妇女的脸出现在了王勃的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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