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勃不会在乎;然而,母亲才被他摔死没多久,自己都还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王吉昌便置那个风雨同舟二十年被他活活摔死,连遗言都来不及跟自己的儿子说一句的女人于不顾,另寻新欢,还将母亲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物品挪作他用,此情此景,王勃怎能不愤怒?不绝望?
不久,王勃买的房子开始接房,接了房的王勃也准备装修,以便能早一天搬离那个写在妻子名下,却经常被妻子提醒这房是她母亲出钱买的,并不属于她的那个让王勃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家的温暖的所谓的“家”。于是,王勃便打电话给继父,想让继父来双庆帮自己守一下装修工地,因为他自己白天要上班,一周也只能休一天假,没什么时间去忙装修。
但王吉昌怎么回答?他直接说他现在在上班,很忙,走不开,让王勃自己想办法。天啊,王勃和王吉昌生活了二十年,就没见他有真正忙过的时候!
这个时候,王勃对于这个让自己痛失了最重要的人而自己却无任何愧疚的男人,心若死灰,完全的绝望了。
正因为前世的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让王勃十分的清楚王吉昌的本性和为人,他还怎么敢让他去签字?
不仅这次他不会让王吉昌签,以后买房,买车,凡是涉及到产权和归属权的的所有的签字,他都不会让王吉昌碰一下!他要遏紧王吉昌经济的咽喉,绝不给他任何产生二心的机会。王勃之所以不在乎王吉昌能否在他姐那里借到钱,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在于此——
既然这钱是母亲的娘家人出的,那么对不起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母亲来签这个字!
曾凡玉心思单纯,自然看不出王勃心头的小九九;王吉昌虽然对继子的行为有些疑惑,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真正的原因。他只是对继子打断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满,觉得这个越发成熟,越发英明的儿子最近两天似乎越来越有主意了,也越来越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既然你要你妈签,你当初就不要喊我进城噻!”王吉昌低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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