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依旧是文人心思。说这一番,兴许下意识了还有几分要以理服人的念想。
郑智摇了摇头,只道:“错不在某,虚伪也不在某。就如你自己,今日才知晓有些事情非读书讲理能解决的,终究还是要提刀杀人方能解决。东京诸公于朝堂之上,或者陛下于龙椅之前,便是没有一个人明白这个道理。你可懂得?”
年轻人状若癫狂,泪流满面,伸手指着郑智,开口大骂:“我不懂得你口中这些狗屁,我便只懂得这家国天下,为人臣子,必然要忠心为国,不该大逆不道。”
郑智还是摇头,有些话语,郑智当真想与这天下文人去说,就如今日与这年轻人说一般。奈何,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其中道理,如李纲那般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倒是能明白知晓。话语所言,说得再多,也不过都是对牛弹琴。
“罢了罢了,国家兴亡,民族兴亡。实非言语所能解决的事情。忠心为国不错,这一点你龚氏一门做得对,千年万年之后,也当如此。奈何时代有别,风云已变,腐朽便要重生,否则便是坐以待毙。想来你也不会认同这些。你走吧!某与你们这些士人,在这个时代之中,矛盾是不可调和了,以后也当不再说今日这些没有用的话语了。”郑智自顾自长吁短叹,与天下文人坦诚交流的最后一点念想,便也随之彻底消散了去。
旧文人、旧世界当彻底被打破,新的文人、新的世界,将带领这个几千年的国家继续往前,成为真正的天朝上国。
“我不走,不诛杀你这国贼,天下之大,何以安身!今日我与你这国贼,一定要有一人死在此处。”年轻人当真疯癫了一般,虽然知道与郑智动手拼命是徒劳,却是忽然张开手拦住了郑智。
郑智已然转头上马,口中低沉说道:“龚氏唯留你一人,回去传宗接代吧,想你也读了不少诗书,随便做些什么,养一家老小也是不再话下的。”
那年轻人更是上前几步,拦在了郑智马匹之下,挡住郑智马匹的去路。
郑智与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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