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赶紧喝上几杯水酒,压一压腹中的食物。”
郑智看了看折可求,拿起几杯,与折可求碰了一下,便是一饮而尽,然后随意擦了擦口边的油渍,开口笑道:“这一路行军,心中焦急非常,生怕西北起了祸事,好在来得及时。却是这一路上没有吃上一顿好饭菜,今日蒙折相公招待,多谢多谢!”
折可求闻言,便也知道进入正题了,点了点头,一副无奈无法的表情,叹气说道:“唉……都怪下官啊,弄出这么天大一个误会。让儿郎枉死于袍泽之手,让殿下千里急行,途中受苦。惭愧啊。”
郑智闻言,眯眼浅笑:“折相公不需惭愧,行军算不得什么苦,在座诸位与某,哪个不是早就习惯了这些。只要这西北能安宁,不起祸事,要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殿下,要说那日之事,下官当真要好好解释一番,人证物证皆是早已备好,就等殿下回来秦凤主持大局,审议定夺了。其中误会,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清楚。”折可求这番话语,便是老早就准备好了。就如那些所谓人证物证,表面上也是天衣无缝。
奈何这世间的事情,表面之下,还有一个心知肚明。就如当初高俅,几语之间就能确定郑智便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连证据都不需要。
郑智闻言,却是笑着摆了摆手,只道:“折相公,人证物证就不需要了,今日在座,多是相公亲信之人,想来也有少数几个知晓其中细节。便听诸位说上一说,某向来对兄弟信任有加,诸位说一说,某便也信了。”
折可求闻言一愣,实在未想到这位燕王来这么一手,左右看了看,开口道:“如此也好,那便让那日同去远猎的军将说上一番,孟朗,你先来与燕王说一说其中之事。”
孟朗闻言,抬头看了看郑智看向自己的目光,凌厉非常,心中微微一虚,却是也调整过来,左右看了看,开口说道:“启禀殿下,要说那日……实在是误会。秦州往西,本有个朱圈山,山中本有一伙强人,其中也有当年禁军之中卸甲之辈,多是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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