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气质上都不一样,实不是那些边关之地可以比拟的,天下之大,也唯有这汴梁了。
郑智下马步行,便也是这一路行军,都在马背之上,也颠得浑身难受,步行几番,倒是舒服了许多。
身后大军几万,大部分直接往城外军营而去,几千人随行入城,进驻城内的军营。却是都学着郑智牵马而行。这大街之上,已然被堵得水泄不通。
行人纷纷避让,道路两边,皆是一双一双有些畏缩的眼神,也没有人敢伸出手臂指指点点,便是谈论之声都如蚊蝇一般,不敢大声说话。
却是人人都知,燕王郑智入京了。
“朱勔?那厮每日进宫出宫的,倒是没有什么不一样。有时候也寻种相公谈论一番。”鲁达随口答道。
郑智点点头又问:“淮西战事如何?”
“种浩在南淝水北岸暂时挡住了刘延庆,种相公三天前就出发救援去了。想来也不在话下,刘延庆哪里是种相公的对手。刘延庆那厮,向来畏畏缩缩,洒家也不是识得他一日两日了。种相公一到,那厮便会立马退避三舍。”鲁达不以为意答道,显然在当初延安府,鲁达还真认识这个刘延庆。
郑智听得鲁达之语,开口赞得一句:“种浩倒是不错,种家几人,大敌当前丝毫不乱,诸事都井井有条,在南淝水便能挡住刘延庆。不负种相公之名啊!”
鲁达闻言点头说道:“种浩多读书,像老种相公。种洌随过军,颇似小种相公。皆是可用之才。”
郑智心中也觉得鲁达说得有道理,说道:“此战之后,升种浩为淮南西路制置使,总领淮南西路之军政。”
鲁达自然也是点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善待种家之人,便也是应该。问道:“此番我等是不是也要南下?”
郑智点头应答,随后脚步一止,步行走得一番,便也当活动了,回身去拿缰绳,开口说道:“走,随某进宫去,南下之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鲁达闻言,便也招来自己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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