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老将军,却是钱粮之事一定为将军准备妥帖。”童贯心中急切起来,满是风沙的面庞多了不少褶皱,眉头锁在一处。似乎这一切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
郑智也是在一旁听候,两人交谈的事情,他当然也是听得认真,心中也在思考。对于这即将爆发的横山之战,郑智心中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是知道最后是胜了。之前也就没有当回事,便是入种师道帐下当兵,也是兴高采烈的。
以为只是跟着种师道便能立功,现在才知道,事态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轻松。宋夏两国都在备战,党项人更不是泥捏的。
李元昊建立西夏到现在也不过七八十年,如今西夏掌权者,也不过是二代三代的党项人,党项人的勇武也还在血液当中流淌,要想战胜这样一个游牧民族,可真不是那么简单。
童贯与刘法两人又交流了些细节,要动多少禁军厢军,要多少民夫后勤,多少钱粮。等等诸如此类。
童贯越谈越是心急,到了最后便是刘法说,童贯听,越听心思越重。这一战若胜了,风风光光回东京,加官进爵,圣宠更隆。
若是败了?西军上百年的经略便毁于一旦,宋夏边境也就如百年前宋辽边境一般,战火不止,大宋割地赔款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童贯自己也不敢想,人头落地?还是散尽家财、各方走动保一条残破小命?
一个二十岁自己阉割净身的太监,一个二十年上升无门的太监,一个四十岁一招权柄在手的太监,此时却是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危机,当然也是机遇。
郑智看着童贯凝重的面色,看了看身旁的几个兄弟,也是想起了自己,又想起了手下部曲,不知几人能活,几人马革裹尸。此时真到了用命去拼的时候了,不知拼一个什么前程。
唯有一点可以坚定,郑智不怕用命,上辈子没有怕,这辈子更是不会怕。只是这辈子多了更多的羁绊,家人兄弟。
本准备修整一日的童贯,下午便又出发了,他真的想去看看到底横山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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