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点校人马,勤加操练,怕是有些别样的心思啊。”
李纲用词极为谨慎,只说别样的心思,具体什么心思也不愿意随便乱说,心中更是知晓郑智于刀兵,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郑智听言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问道:“韩五,你且来说说。”
韩世忠正是那杀曾涂之人,此时上前便道:“相公,这曾家老狗必然包藏祸心,曾头市也有甲兵上万,容之不得。”
郑智心中清楚知晓曾头市是什么货色,即便不论对错,郑智也容不得自己管辖的土地上还有这么一支他人的武装力量。心中已然就有计较,只道:“今日大家且各自回营里休息,明日大早点校人马。”
众多军将起身拱手而退,一路行来也实在辛苦。
此时李纲眉头紧锁,开口道:“相公,曾头市多是良民,手段还需怀柔一些,以免无辜者受难啊。”
李纲心中实在犹豫,这件事情本身也是难以处理,李纲虽然越发成熟起来,终究还是一个年轻的文人,面对一些大事,自然不如郑智心中果决。
郑智也明白李纲的心思,只道:“此事其实无关对错,皆是大局。那曾弄此时大概也未有谋反之心,只想操练人马自保。但是如今我掌郓州,已然不比从前,大战将近,哪里还容得郓州有这么一个不能掌控之地。若是我等皆在北地与辽人大战,这曾家忽然发难,我等该如何是好?所有这种不稳定因素一定要先解决,不得容忍,明日且看这曾弄如何应对,再来计较。”
李纲听言,自然也知道郑智说得有理,曾家即便现在不敢有何作为,谁也保证不了以后这曾家不会怀恨在心伺机而动。并不多言,只是心中依旧还有担心。
不多时,郓州大小官人皆来拜见,郑智一一见过,互相寒暄,其他人也未多注意,只多注意了几眼这郓州姓王的知府,心中大概也是想起了周度文,郑智还是想让周度文来管郓州的,不过也还需要一个过程。
郑智也只说得几句,内容也是让这些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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