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喝问:“何人擅自引兵出阵?”
吴用早已到得左右,连忙开口道:“相公,是韩将军引兵出阵了。”
郑智大怒,问道:“谁下的命令?”
吴用听言大惊,连忙答道:“相公,是学生以相公的名义吩咐韩将军入庄子里去的。”
吴用话音一落,只见郑智手中马鞭已经扬起,狠狠抽打在了吴用身上,怒斥道:“岂敢擅传军令,莫不是想死不成?”
左右众人,却是谁也没有想到郑智忽然发怒起来,眼神都盯着吴用而去。
吴用惊骇非常,连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心中哪里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连忙说道:“适才兵荒马乱,学生逾越,擅作主张,相公恕罪,相公恕罪!”
吴用此时心中明了,郑智如此大怒,此事已然不关那道命令的对错了,而是军令不比其他,永远只能令出一人,军令一定不是哪个人可以逾越的,可以擅作主张的。更不是谁可以打着郑智的名义随意下达的。只要郑智没有授权,何人也不可。
吴用最近几个月一直跟在郑智身边,郑智对于吴用的话语,大多都是听从的,却是也不代表吴用就可以代替郑智下达军令。
这件事情只要吴用先来问得一句郑智,再去与韩世忠说,程序也就正确了。其实也不费多少手脚,但是吴用这几个月来的如鱼得水,让他把这道手续给忽略掉了。
郑智看得马前跪地的吴用,收了马鞭,开口道:“来人,军法伺候,脊杖三十,把这厮关到大牢里好好反省反省。若是大战之中,再有此事,定斩不饶。”
如今势力越来越大,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军队也越来越庞大。一切的规矩与法度必然要严苛起来。规矩才是有效管理一个大集团的一切根本,若是人人都如吴用这般打着自己的名义便能轻易把军令下达,那岂不都乱了套。
今日机会正好,郑智便是要把这个规矩给立起来。如今的沧州,如今的经略府,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简单的集团,已然变成一个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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