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晚间,斥候飞奔而回,直入大帐禀报:“启禀舒王殿下,灵州城空无一人!”
舒王闻言,面色大喜,站起身来笑道:“仁明,还是你厉害啊,定然是那些宋狗回去禀报之后,灵州城的宋狗都被吓跑了。”
嵬名仁明听言却是眉头一皱,便道:“舒王殿下,宋狗虽然懦弱,但是守城却是极为擅长,如何会放着灵州高墙不守?此事必有蹊跷。”
说完嵬名仁明又去问斥候道:“你们可是入了灵州城?灵州城具体什么情况?”
“回禀大帅,小的确实入了灵州城,城内确实空无一人,只是灵州南面的城墙被拆毁了许多,大概有两里长的城墙被拆掉了。其余倒是没见有什么不对劲。”
刘法不仅拆了灵州两里的城墙,还拆了许多城池的城墙。若是时间足够,只怕这灵州也就不剩下城墙了。
舒王仁礼闻言,疑惑道:“莫不是宋狗内讧了?必是如此,原来还有一个狄青,也是被宋人皇帝猜忌而死,此番种师道定是惹恼了他们的皇帝,天助我也!”
嵬名仁明却是不如舒王乐观,开口只吩咐道:“快快再探,往东再去百十里,南下多派人手,进静塞军司打探一下。”
斥候得令飞奔而出。舒王仁礼满脸喜色,嵬名仁明却是坐立难安,总觉得事有蹊跷。在他印象中,宋人从来没有主动放弃过城池,越是如此,便越是值得怀疑。
大宋都城,东京汴州。
秦桧从王黼家中回来之后,整夜都是兴奋。这两个月来,每日战战兢兢度日,更是在蔡京府中吃了两次闭门羹。每日担心自己这官位不保。
却是今夜喜出望外,种师道惧敌畏战,不战自溃,西北十几个城池全部拱手让给了党项人,如此大罪,那给种师道作保的枢密院使童贯已然罪责难逃。
只要把这事情奏到朝堂之上,秦桧这个御史台中丞必然是大功一件,御史台做的就是弹劾之事,如此大功,先不论童贯会不会失势,便是秦桧这个御史中丞便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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