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往会州作战。”
许仕达闻言一愣,抬头看着刘正彦,口中直道:“小刘相公,下官就不去会州了,调令已来,不敢耽误,下官还是赶紧回东京,以免恶了御史台上官秦中丞,实在吃罪不起。”
刘正彦听得许仕达言语,看了一眼郑智,心想郑相公所言不假,许仕达这厮当真是有意避战,口中只道:“战事焦灼,你身为灵州团练副使,亦有御敌作战之责,战事刚刚开始,岂能放着麾下士卒一人先走,闲言少叙,且去准备,战事结束,再行回京吧。”
团练使是个什么官?就是地方民团团长,许仕达任的就是这地方民团副团长。唐朝时候团练使倒是权柄不小,藩镇制度之下,团练使甚至是一地军事主官。
到得大宋,团练使已然就是虚职,地方上也哪里还有什么民团,乡兵早已消失。团练使下更无一个兵将。但是这团练使说起来还是领兵之人。
“这……小刘相公,这般……只怕不妥吧,下官调令已到,岂能枉顾东京调令,逗留在此不去赴任,于礼不合啊。”许仕达已然有些发愣,愣得有些目瞪口呆。
刘正彦听言,不爽道:“有什么合不合的,有何事能比战事更重要,休得聒噪,快去准备就是,随时听候大军开拔的命令。”
许仕达心中慌乱不已,听到上阵作战二字,脚步都虚浮了不少。又看得几眼刘正彦与郑智,待得再看郑智之时,心中似乎猜想到什么,刘正彦这般不放自己走,必然是郑智从中作梗。
只见许仕达开口说道:“郑经略,小刘相公。吏部调令已到,此时我已是御史台下五品官员。你们岂能私自扣留朝廷命官?”
郑智听得许仕达点名说自己,慢慢站起身来,目光一瞪,口中喊道:“来人,把这团练副使绑了,大战当前,军中竟然还有这般临阵脱逃之辈,岂有此理。”
刘正彦虽然也是不耐烦,却还是与这许仕达唠叨了几句。郑智不比刘正彦,此时哪里有心思与许仕达扯淡,说这些有的没的有理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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