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去寻一下了,听说相公要带我等先去东京,便到东京去备一些礼物,见学究也不能空手去。”刘大壮一脸认真模样,正在谋划着自己学习之事。
李幺狗端起酒碗下桌,走到刘大壮身前去敬,口中还道:“大壮哥,我这里还余了一百多贯,一并与你,备个厚礼,好好学些字。”
刘大壮也不多言,起身端着酒碗就喝。
待得李幺狗再回自己这桌,刚才那个男孩又出言道:“小狗叔,我明日也跟你去东京,跟你去河北,行不行?”
李幺狗闻言,面色正了正,心下盘算了片刻,环视一圈开口说道:“各位叔伯,不若把家族都迁到沧州去吧,二哥在河北置办一些田亩不在话下,那边的田地比渭州肥沃得多,还有二哥与我照看着,家族也当兴旺不少。孩子们将来兴许还有一个大前程。”
几个老人闻言,互相对视几眼,真心有些意动,一人说道:“小狗儿,此话当真?”
李幺狗连连点头道:“当真当真的,相公最为信任二哥,二哥办事也最是牢靠,举家去沧州,二哥心中一定高兴得紧,城中置办一处宅院,城外置办一些田地,比在渭州不知好了多少。”
“好是好,只是这么远的路,你明日便要走了,我们这些乡下老汉,带着上百口人,怕是……”老头显然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心中多是担心。
李幺狗闻言,忙道:“大伯放心就是,变卖了家中的产业,你带着大家一路向西,这条路我走了几次了,沿途多平坦。若是碰上一些贼人什么的,也不需着急,便说是郑相公手下军将的家眷,定然不会为难的。”
李幺狗这么多年,又与李二是堂兄弟,对于一些事情倒是了解得比旁人多了不少。
刘大壮闻言似乎也有意动,竟然也开口道:“诸位叔伯,不若也迁到沧州去,沧州比渭州好得太多了。侄儿在沧州也置办了一处宅子,虽然不大,也可暂住,到得年关,相公也要发一笔银钱,置办些田亩也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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