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郑智,箱内是何物?”
“箱内都是些黄白物,是从瓜州李乾顺家中抄出来的,相公在东京也需要用度,便叫李乾顺好好孝敬一番相公。”郑智答道。
种师道闻言,心中自是感动,却是也不表露,更不矫情推辞,种师道与郑智的关系,早已不需那些所谓客套,只道:“好,李乾顺的孝敬某倒是受得起。师中,且去吩咐一下,叫厨房里快快备席,郑智晚间必然还有席面,时候不早,少得耽误了。”
“相公不急,今日若是不尽兴,明日我再来,好好痛饮。”郑智晚间还要入宫去,中午这一顿显然是尽兴不了的,明日自然还要再来。
种师中闻言下去吩咐一番,厨房里忙碌的,也是兄弟二人的妻妾。若是几年前在西北,郑智也不可能吃到种师道夫人亲自下厨做的饭。种师道的夫人也不会亲自下厨。
饭菜自然也不丰富,一些小菜,家中几盘熟肉,几坛好酒。
来去几杯,郑智想起了刚才在艮岳见赵佶的事情,说道:“相公,上午在宫里的时候,官家说让你到枢密院去挂个闲差。倒是合适,明年北伐,枢密院里便会忙碌,有相公在枢密院坐镇,必然少了我许多麻烦。”
郑智话语自然是安慰种师道,却也是说得有些道理的。种师道到枢密院虽然挂闲职,但是这枢密院真正懂得兵事的人也不多,童贯也不会怠慢种师道,如此种师道倒是在枢密院会有些话语权,出谋划策之下,当真对在前线的郑智多少有些帮助。
种师道听得这个消息,也有几分高兴,开口道:“官家仁德啊,如此也算有份差事,有份俸禄,不必在家中混吃等死。”
种师中闻言却不当回事,借着些许酒意开口便道:“仁德,当真是仁德得紧。”
种师中话语自然有些怨气,却是也不明说,语气也就有些阴阳怪气。
种师道也不在意,这种场合,种师中说几句也是无妨,种师道说不出这等话语,倒是也不在意自己弟弟去说,只要不是僭越之语,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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