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西夏缴获的。河间聚兵不过几月,各地州府并未备这么多铁甲,所以少了铁甲。”
蔡攸闻言,看得左右,忽然站起来,声音加大不少说道:“哦,即便如此,也该把甲胄平分到各个州府士卒去,如此才显得公平,只要是上阵的士卒,合该一视同仁,每个人的命都是命。郑经略以为如何?”
蔡攸这般站起身来大声说出这一段话语,显然是想左右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让左右之人把自己说的这些话传出去,好让这些河北军将知道他蔡攸宅心仁厚,公正无私,为士卒们谋取福利。
“蔡副使说得有道理,那便让这些士卒不上阵即可,让他们把守城池,运送后勤辎重。副使以为如何?”郑智也大声答道。既然蔡攸要做好人,郑智话语便把好人做到底,不上阵岂不是最好的保护,不上阵还要铁甲做什么?穿在身上都嫌重。
蔡攸闻言又是一愣,只以为郑智跟自己说置气话语,开口又道:“童太师,下官所说之言,只为上阵士卒都有一份安全保障,还请童太师定夺。”
童贯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把坐在自己脚上的郑凯放到面前地上站好,对郑凯笑道:“凯儿,你自己站在这里,不要乱跑哦,今日点校士卒,你也要站得笔直,不能教人笑话你。”
郑凯倒是觉得好玩,台下站得人山人海,郑凯也故意站直一些,笑道:“童爷爷,我一定不教人笑话。”
童贯点了点头,方才看了一下蔡攸,开口道:“郑智所言有理,这些士卒靠不住,上阵容易拖后腿。西军作战,精锐都在头前,一战而胜,这些州府禁军把守一下城池倒是可以胜任。铁甲合该放在精锐身上,分散开来适得其反。”
蔡攸左右看得一唱一和的童贯郑智,心中莫名生恨,总觉得这两人在配合着打压自己,又不知用什么话语反驳,也不好在这将台之上再多反驳童贯的主帅威严。
却是又觉得这两人如此不顾州府禁军性命,正是自己收买人心之时,只等稍后军将上台来报备,自己记下众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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