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人避讳只管将自己心中之话说出。
柴进见势,赶紧招呼小五小八托言在外警戒七大药童中的其他人,房中只留下了药师女和江怀、耶律红云。
江怀见这药师女出语不凡,惊讶说道:“药姑娘还真是医中圣手,这位是耶律红云姑娘,我二人所中名为阴阳蛊,已有半年,平常没什么异样,只是不能分开太久。”
“阴阳蛊前身为情蛊,暴烈难解。我观先生智计无双,耶律姑娘内力深厚不凡,竟然还有人能够让你二人中蛊,真是世事难料。我有一法,可以一试解开你二人之蛊,但把握并不是很大,你们可愿一试?”
耶律红云皱皱眉:“药姑娘,这阴阳蛊除了不能分开还有别的害处么?”
“当然。它在心处,食的是心血,此时他们还是幼虫,尚感觉不出他们的妨碍,但若待得他们长大,心血必然难养,耶律姑娘武功高强还能好些,江先生你则不然,你一旦感到心痛如绞的时候,很快就会一命呜呼。”
江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和耶律红云一直将阴阳蛊当做了成全二人感情的媒人,并且因此让二人亲密难以分离,有时心中对这阴阳蛊还暗生感激,这时他两相互望一望,各自苦笑不已。
“药姑娘,您说的方法能否说来听听呢?”耶律红云一听江怀难以承抵,心中顿时生乱,慌忙问道。
药师女一沉吟:“此法细想并不妥当,先生定有性命之虞。”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给点好的建议。”江怀也开口说道。
“阴阳蛊同心而生,对彼此依赖甚强,并且它们伏在心处极难施药,若是有方法能够将他们引出体外,则除掉它们并不很难,但这条去蛊之道虽经千万人实验,很少能有成功者。但我药师女向来用药喜走偏途,无论这阴阳蛊还是之前的情蛊,都是分开暴烈,相近平静,但却从出生之后再也没在同一个身体相聚过,我在想,若是有方法让它们以为在一个身体内相聚会如何。”
药师女说完,房中霎时安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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