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第一次见识了真有这样的人,微笑时温润如玉,喝酒时狂放不羁,明明看起来无所动作,偏偏一切都算计在胸,翩然让人神往。
夏知礼显然是彻底的服了输,第二天就将巨银运到了柴府,据说还累死了几匹马,同时他也将请辞的奏折送到了林典手上,这才能将他的儿子领走。
韩重与武松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人惺惺相惜,居然混在一起探讨为武之道,兴趣相投可见一斑。
韩重这般自由来去,但偏偏江怀将他的兵马束缚在原地上,一刻也不曾松懈,但韩重的兵士虽然已经卸下兵甲,但天天依然坚持军事训练,这让大家佩服不已,也对韩重的治军之术更加佩服。
江怀也未闲着,他这几日身体空了下来,但脑子里却是万事如梭般飞转,此处事了,他要再入京城,这一次他初具实力,是该好一好搅动京城风云了。
时间过的很快,等到第六天的时候,小五小八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韩重听说后第一时间来到了江怀面前,可当他看到小五小八眼中满含同情的眼神时,心里面满是深深的刺痛。他名韩重,但在韩家一点都不重,他为庶出,虽然在韩家年青一代中无人能及,但却是极受排挤,想必这便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吧,这也是为何韩家千里派他相救郑三的原因,他当时说出让郑三回去送信,也是要看一看韩家对他的重视程度,现在看来,他还不如一名韩家的外婿。
江怀轻轻叹了一声:“郑三回辽,只言你已投敌,韩家不会再来人了。”
江怀看着沉默不已的韩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看看你的将士们吧,他们愿意留就跟着你,不愿意就放他们回辽,但有一条,跟着你的以后就是我的兵了,得听我调遣。”
韩重点点头,然后向江怀跪下:“江先生,自今日起,韩重誓死追随左右。好叫先生知道,在我那兵将脚下之地藏有郑三所盗的金银以及山匪们私留的财宝。我观先生必有大事,这些财宝就当是韩重的投名状吧。”
江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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