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商合的半年总账,多少人核准过多少次,怎么可能有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是唐雨能看出来的。
可是,唐奕此言一出,不想唐奕张嘴就来。
“还真有问题呢。”
“曹大伯家贪了柜上十万贯!!”
“噗!!!!”曹佾一口老血飙出来,脸都白了,气也乱了。
“我,我说大侄女!”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大伯我哪贪过柜上的钱?”
唐曹几家合伙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谁贪谁的烂事,结果这小丫头上一来就给他扣了个屎盆子,曹国舅没吓死也快气死了。
可惜,有理不在声高,曹国舅这一吼,唐雨更是不服气,哗啦啦翻开账册。
“这里!!大伯自己看嘛。”
“”
曹国舅冷汗直流,手都有点抖的接过账册。
这小丫头神情笃定,他还真吃不准,难道说真是哪笔账算错了?
接过一看
“嗨!!!”
“这鬼丫头,吓死某家了!”
长出一口浊气,指着账册与众人澄清,“这这是拆借,可不是贪啊!”
“而且是总账拆借了曹家的钱,怎能说是贪?”
说到这儿,眼睛一立,神情满是责备地埋怨起唐雨。
“你这混蛋丫头!说你看不懂吧,还逞能,险些污了大伯的清白。”
唐雨哪肯服气?
“对呀,是借了曹家的钱啊!”
“但是,商合这边却还了两次!”
“啊啊?”
曹佾一下子噎住,“怎怎么可能还了两次?”
“就是还了两次!”
唐雨语气极是坚定,说着话,把前因后果一并道出。
这十万贯是去岁年末定州华联分铺向曹家定州的珠宝行拆借的,盖因定州前年大旱粮农减产,百姓依旧例向华联借贷度过难关。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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