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吗?”唐奕盯着他。“我怎么觉得挺合适的啊?”
“”
“这个”牛荃继续支吾。“本官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唐奕寸步不让,“既然已经影响到了举业和大宋学子,那自当严惩不是吗?”
“可是”
“可是什么?”唐奕笑看牛荃。“可是处理了小的,就没法牵出老的了吧?”
“这”
“不用这这那那。”唐奕直起腰杆。“奕就如了你的愿!”
“这回不处理小的,专收拾老的如何?”
“”
牛荃怎么越听越不对味,越听越迷糊呢?几个意思啊?
这货甚至在心中呐喊,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我告你儿子,你护个短,认个怂,让出几个位置安抚一番不就皆大欢喜了?干嘛非得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对自己人这么狠呢?
在牛荃看来,唐奕要是真处理了“老的”,那些爬不上去的官员自然是高兴得紧,可是自己却是死定了。
也不想一想,不光下去的观澜系会恨他入骨,那些上去的官员为了缓和与唐奕的关系,也都留不下他。
唐疯子在干嘛?欲擒故纵,还是杀一儆百?
呵呵,都不是。
谁能想到,唐奕是真的要腾地方。
至于牛荃
腾地方归腾地方,但是敢跟唐奕使绊子,那唐奕也不介意捎带手彻底把他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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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不用细说也能想得出:
文彦博、章惇教子无方远赴埃及巡察,那里地处欧亚非三地交界,这两个人正有用武之地。
司马光、范纯仁、萧誉,一人负责河东及燕云,一人负责河西、京西,另一人则是直下荆湖广南,分别巡访大宋民情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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