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宋之志。幸得先帝抬爱,方有今日之功。”
“放眼望去,大宋吏治清明,军武齐备,万民安乐,当年兴宋救亡之宏愿亦已达成。”
“你们说,对吗?”
“对”群臣附和,无有杂论。
毕竟唐奕说的是事实,无可反驳。
韩琦更道:“子浩之功,万书难表,却为我等凯模。所言之盛世,亦无浮夸。”
“呵呵。”不想唐奕一声苦笑。
“可我却觉得不对。”
“因为医宋之举还有最重要的一项痼疾未除,诸位可知是何顽疾?”
不等群臣做答,唐奕已经给出了答案。
“那就是我!”
“你!”
“你们!”
说到这里,唐奕眼神犀利了起来。
“还是不明白吗?”
“好,那奕就把话说的再直白些!”
一指誓碑,“太祖深知唐末之乱武祸天下之苦,遂立此碑,以表以文治世,以德服民之决心!”
“后先帝又加一句,乃全信唐奕,托付家国之诚意。”
“太祖、先帝之德行、志愿尽附于碑文之上。”
“可是,此举虽可铭志,却也留疾。”
唐奕站了起来,行至众臣面前,“不杀士大夫,固然可免唐末之祸,却也造就了文高武低、儒弱不堪的大宋!”
“造就了,只放不杀、死罪不加身的骄横文人!”
“而先帝这一句世代辅政、百罪皆恕,又把我唐奕超脱于法王之外。”
“试问,有这样的特权之臣,有这样的特权之家,这天下!!还有何公平!?”
“这天下!!”
“还有何长治久安!?”
“这天下!!”
“又还有何祛疾救患的意义!?”
“所以”
说到这里,唐奕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宗庙高揖大礼,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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