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实就冲了过去,一把拎起他的衣襟。
“你疯了?那是父王亲自让你认下的亚父!”
被赵宗懿拎着衣领,赵宗实却不见惊慌。
“大哥,醒醒吧。”斜眼看了一眼赵宗懿,挣开他的大手。
“他知道的太多了,稍有差池,咱们一大家子都得陪葬!”
“也不至于吧?”
不等赵宗懿说话,赵宗楚觉得这个时候不说话不行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再怎么不顺,亚父可从没生过二心。”
“在京与不在京能一样吗?”赵宗实一声反问,立时问得赵宗楚不说话了。
赵宗实趁势又道:“如今朝中弹劾他的奏折一天多过一天。”
“宫里传回来的消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官家虽然留中不发,可是却把这些奏折都单挑出来放在了案头。”
“显然,赵祯也知道没有必要在扣着贾昌朝不放了,随时都可能把他打发出京。”
“呵....”
久未出声儿的赵宗汉干笑一声,斜眼打量着赵宗实,揶揄道:“怪谁呢?”
“魏国公的人为了通济渠案,想把亚父挤走。这个时候,咱们不帮亚父说话,还落井下石,亏你想的出来!”
“我......”赵宗实一阵语塞。“我可没落井下石。”
赵宗汉闻声,眼睛一睁,“都是自家兄弟,谁不知道谁啊?你敢说吴奎那帮人不是你授意的?”
“我......”
赵宗实编不下去了,“我那也是为了咱们家好!你们自己说,贾昌朝这些年都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
“他不走,咱们永无宁日!”
说完这句,语气一缓,“咱们兄弟就别吵来吵去了,如今形势大好,大有可为,更要兄弟齐心。”
“......”
“......”
众人一阵沉默,却是谁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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