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不够支用”
韩琦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青苗之法确实有碍民贷,可是,水患上不得利,却不代表别处不能得利。”
“稚圭的意思是?”
韩琦大笑,“官家可以强行发令,却不可强行施政。国公也别忘了,施政的人又是谁呢?可不是官家想怎么施就施的。”
“王介甫的那个青苗法却有其妙,可是也是漏洞百出,不足为虑!”
说到这里,韩琦笑意更浓,“琦倒是很期待那个青苗法早点下发各州,看看能出多大的乱子!”
正当此时,府中管家来到阁前。
“启禀家主!”
魏国公眉头一皱,颇为不悦,“不是早有吩咐,老夫与韩相叙话,不要打扰?”
管家一窘,“小人冒失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街上风言四起,小人觉得,还是速来禀告家主更妥帖些。”
“街上的风言?”魏国公来了兴致,咧嘴一笑。“那倒要听听,什么风言非得此时禀报老夫才算妥帖?”
“街上都在传,癫王唐奕回京了。”
“谁回京了?”魏国公以为自己听错了。
“癫王,唐奕”
“唐唐疯子?”
不知为何,魏国公脑中突然浮现出一行大字:
“贪老子一文钱,老子弄死你!”
“我弄死你”
弄死你
死你
而韩琦则是眼中杀机一闪而过,随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沉吟道:“他怎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时候回来?”
“国公!”肃然看向魏国公。“机会来了!”
“他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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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福宁殿。
唐奕回京的消息也传到了宫中。
赵祯病了,准确地说,从过了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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